這些令人震驚的啟示,只是柯里.古德徹底的一次心靈體驗的開始。
似乎過去來自他 MILAB (MILitary and ABduction,軍事和綁架的縮寫) 訓練事件的回憶,對於他主要的精神信仰持有至關重要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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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大家好!歡迎參與我們的《揭露宇宙》節目。我是主持人大衛•威爾科克,在我身邊的是寇里•古德。上次我們說到你看到有一群人朝你走來,其中一位是岡薩雷斯。當時他也穿著同樣的服飾,如果你管它叫做某種服飾的話,其他人也穿得全都一樣。
科裡•古德:是的。
大衛·威爾科克:那我們就從這裡繼續。接下來都發生了什麼事?一共有幾個人向你走來?
科裡•古德:包括岡薩雷斯在內一共五人。其中四人只走到距離我的位置還有一半的地方就停下來了。只有岡薩雷斯繼續朝我走過來,並同我打招呼。我伸出手想和他握手。他卻把手舉起來並對我說,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潔淨儀式。他基本上不能碰我。然後他告訴我,我必須經過淨化儀式。之後我們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那四個人是三男一女,他們都戴著兜帽。 在後來的報告中,寇里說這位女祭司的名字是Kaaree 那個女人一頭白髮,藍色的眼睛顯得比我們的略大一些,皮膚有點蒼白,我可以看到她的白髮到…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她有…
科裡•古德:她的身高與我…我加上頭髮還不到6英尺1英寸(1.85米),她和我一樣的身高,他們都穿平地涼鞋。
大衛·威爾科克:她顯出被打擾或不快的表情嗎?
科裡•古德:沒有,她很有魅力。
大衛·威爾科克:那她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女人。
科裡•古德:她很吸引人,雖然樣貌不同,但非常迷人。
大衛·威爾科克:她怎麼不一樣?
科裡•古德:她的臉頰瘦長。我的意思是,面部有些窄,顯得有點長。
大衛·威爾科克:那就是說她的臉有些細長?
科裡•古德:是的。大大的眼睛、蒼白的膚色、一頭白髮,看起來與眾不同。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如果你看見這樣的人在身邊走過,你一定會說:哇,這位女士怎麼了?
科裡•古德:是的,她會吸引你的注意,如果她從你身旁經過,你不會不注意到她的。
大衛·威爾科克:是的,那麼,你看到其他人是什麼樣子?
科裡•古德:在她那組裡,有人是白髮,有人是金髮。還有些人是棕發,也有些人是黑髮。他們並不都是白髮。他們中的一些人是有些不同的…她真的很高,但絕不是弱不禁風,只是有點瘦。她的手顯得很纖細。我的意思是她整個人都很纖細。
大衛·威爾科克:其他人的臉也都很窄嗎,還是只有她看起來很特別?
科裡•古德:他們大多數臉都很窄。有些人稍微有點矮,接近我們的身高,體格有點不同,顯得強壯一些,他們都戴著同樣的符號。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戴的是什麼符號?
科裡•古德:金色土星符號,有三種樣式。東道主戴的是在6點鐘的位置鑲著一顆紅寶石。 還有一組人戴的是在3點鐘的位置鑲著一顆黑寶石。 另一組人則是上面鑲著玉石。 這三個群體有血緣關係,他們一起合作,曾經是一個族群。他們這三個族群與其他族群相比,有某種關聯。
大衛·威爾科克:然後你們穿過四個門中的一個走出了房間?
科裡•古德:是的。當時那位女人和兩位男士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一位男士陪著我們。而且…
大衛·威爾科克:除了岡薩雷斯再沒人和你說話?
科裡•古德:沒有。
大衛·威爾科克:那氣氛出奇的安靜。
科裡•古德:非常的安靜。
大衛·威爾科克:就像冥想時和修道院裡那種寧靜。
科裡•古德:嗯,這裡是個廟宇建築。所以他們…這是非常講究禮儀的地方。我們穿過那扇門,看起來像是在某處會結束的隧道,但實際上它不斷向下延伸。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門後是個隧道?
科裡•古德:是的,是個雕刻過的走廊,像是鑄模或者鐳射切割的,就像剛才那個房間一樣。
大衛·威爾科克:全部都是花崗岩,經過了打磨。
科裡•古德:那裡有光,我後面會講到光源來自哪裡。有光照進來,到處都很亮。沒有陰影,很亮,非常明亮。我能聽到水的流動,聞到一股潮濕的岩石和礦物的那種味道。
大衛·威爾科克:就像你在一個洞穴裡。
科裡•古德:是的。我們向大廳走去,很明顯那裡還有一扇門。門的兩面都有一個八角星。一個是金色,大小有手掌那麼大。門的右邊有顆略小一點的紅色八角星,位置略低一些。 當我們走進門時,我立刻…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感覺到…房間裡有一絲微風。
大衛·威爾科克:當你穿過這扇門時嗎?它是位於左邊還是右邊?
科裡•古德:左邊。房間是亮著的,就像所有其他房間,它們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大衛·威爾科克:那就是有著同樣大小的天花板,很高的天花板?
科裡•古德:不是,並沒有那麼高。但它是圓頂的,在接近圓頂上方平坦處有個口,水像瀑布一樣流出來。
大衛·威爾科克:像一個洞。
科裡•古德:可能有3、4英尺寬。水從那裡傾流而下,水幾乎是乳白色。那裡還有些鐘乳石,大的鐘乳石坐落在小口的下麵。 它們是米白色的。水流到一個女雕像後面,我想那是某位女神,她的手臂舉著某種東西,我猜不出那是什麼。她的手是伸出來的。她是…
大衛·威爾科克:那她是那種髮型呢?她的頭髮做成某種特定的樣式嗎?
科裡•古德:她的頭髮是束起來的,那種束起來的髮型。但她完全被像礦物鈣的那種物質覆蓋——幾乎像鈣堆成的。
大衛·威爾科克:就像一個真人大小的人體雕像?
科裡•古德:是的,她有真人那麼大。水填滿了水池,她高高站在那裡。那裡有石頭圍成一圈,一處石頭開了槽,水從那裡流出,注入到一個更大的池子裡。 這個大池子離地有這麼高,又大又寬。
大衛·威爾科克:那麼雕像的底座一定很高了。
科裡•古德:是的。這時那位陪著岡薩雷斯和我身邊幾步遠的地底人轉過身來,轉身走出房間,站在門外。然後岡薩雷斯告訴我把衣服脫了,放在挨著他的台柱上。這時他才告訴了我許多關於他們崇拜維納斯的事情。他們的潔淨儀式的場面真的是非常重大。
大衛·威爾科克:潔淨儀式是指什麼呢?
科裡•古德:在你進入某些神廟之前,你必須穿戴合適,你必須在某些池子裡清潔了你的身體才能進入。
大衛·威爾科克:那是同受洗的儀式很相似或是別的什麼?
科裡•古德:那是指你進入一個神聖的地方之前,你必須將自己的身體清潔乾淨。
大衛·威爾科克:就像有人說你得脫鞋一樣。
科裡•古德:是的,此外…
大衛·威爾科克:你得脫得光光。
科裡•古德:得脫得精光。那時我感到渾身冰涼。那個房間還有風。我已經很冷了。我脫光了衣服之後,他還在偷笑,那位迎接我們到來的女人走上前來,帶著一件疊好的長袍,還有兩條毛巾,上面擺了一雙涼鞋。她走進房間裡。
大衛·威爾科克:而你站在那裡,就像你出生那天的(樣子)。
科裡•古德:是的。岡薩雷斯一隻腳邁向身後,向後退了幾步。給她讓出了一條路到我身邊。我只好硬著頭皮…(歎氣)。我很不高興。但她徑直走向了我,把一堆亞麻布遞給我,姿勢像這樣,轉身朝岡薩雷斯點了點頭,接著轉身離開了房間。然後岡薩雷斯指導我在池子裡清潔身體,然後用麻布遮住身體,毛巾遮另一邊。
大衛·威爾科克:那現在你穿上了長袍。你一穿好長袍,其他人就馬上來了?
科裡•古德:是的,我們離開了房間,走進了一條不斷下降的走廊。走廊開始往右彎曲,一直下去,像是右迴旋那樣。之後就開始開闊起來。天花板也變得開闊了。我們來到一個房間,可能有90英尺高,很像另一個房間。但這個房間非常巨大,像是長方形的,非常大。那裡還有一個大門。我們都停了下來,顯然是在等候。我們正等著準備下去參加大會。我們短暫地在那個房間站了一會,那時我環顧四周,心裡在想,光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 上次接迎我們並給我拿衣服的那個女人走了進來,面對著我用一種奇怪的英語口音說:光線是由頻率創造出來的。她突然對我說話,這讓我吃了一驚。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另一個帶著同樣土星符號的女人走了進來,注視著我們每個人。 出於某種原因,我只知道,我們大家每個人立刻戴上自己的帽兜,向下走,經過一個半圓的樓梯,這也是從岩石中開鑿出來的,就像其他東西一樣,從花崗岩中開鑿。然後我們來到下面一層,那有另一個房間。房間裡全是我們要會面的各個團體,那裡是會議室。
大衛·威爾科克:這也是一間有著很高的圓頂天花板的大房間嗎?
科裡•古德:這是個中等大小的房間。房間裡人也不是很多。每個團體差不多三人,再加上岡薩雷斯和我。總共有七個團體。
大衛·威爾科克:房間裡有坐著的地方嗎?
科裡•古德:有。
大衛·威爾科克:座位是什麼樣的?你坐的是什麼?
科裡•古德:就像是不帶靠背的教堂長木椅,是石頭長凳。
大衛·威爾科克:好的,明白了。
科裡•古德:夠幾個人坐在上面。不是一個半圓形,有點像橢圓形,但不是一個完整的橢圓形房間,因為進門的地方是平的。門口附近的牆壁是平的,其餘的是橢圓形的。房間像是橢圓形的,天花板是圓頂。那裡有人站著,也有人坐在長凳上。在前面,有一群人圍著石桌坐著。我們走上前去,我看到石頭桌面上面有我看不懂的刻畫,還看見在桌子上面有八角金星和紅星 。岡薩雷斯和我坐下來,我看到房間裡圍坐著的各個團體都帶著不同的符號。有銀色五角星。 還有藝術化的萬字元。 有一個馬蹄形或Ω形的符號,裡面有一個八角金星。 還有三種不同的土星符號,我之前已經詳細描述過了。
大衛·威爾科克:對,那上面還鑲著寶石。
科裡•古德:還有一種看起來就像一個沙漏,可能是獵戶座的象徵,我不是很確定。
大衛·威爾科克:那看起來像三角形。
科裡•古德:沒錯。就像兩個三角形連在一起。
大衛·威爾科克:這些護身符每一個都代表在那裡的七大主要團體中的一個?
科裡•古德:這是出席的每一個團體的代表符號。我們走進去後,這些不同團體,他們像這樣拍拍、弄弄自己的護身符,上面就有小全息圖顯示出來了。那是一種科技產物,不只是一件珠寶或者符號。
大衛·威爾科克:之前有內幕知情人曾經告訴我:你擁有的技術越多,你所需要技術就越少。對吧?這種護身符可能會做任何他們需要的事情。
科裡•古德:沒錯。各團體的人長的樣子都不同。我已經簡要地描述過了戴土星符號的人。
大衛·威爾科克:現在,說說那個萬字元標誌。他們是納粹嗎?他們是…
科裡•古德:他們和納粹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長相也不同。有一個團體看起來很像非洲人,古銅色皮膚,肌肉結實。不算很高,但身高差不多大概在六英尺。 還有一個看上去像亞洲人的團體,但是身形不太吻合你在地表上看到的亞洲人。 有一些像是來自印度,有著淡藍色膚色,就像你看到皮膚下靜脈的那種淡藍色。 有一個團體個頭比較矮,地中海長相。 然後還有一個團體,戴著像Ω的那種符號,就跟我們地表的人長得差不多。
大衛·威爾科克:基本上你描述的包含了地球上所有的主要人種。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全都過來開會,討論那些促使他們組成這個委員會的所有事件。在地下曾經發生了很多戰爭、衝突和其他事, 這給他們帶來了很多困擾,造成了人員傷亡。他們對於自己的文化和基因非常注意純正。Ω團體提到他們崇拜維納斯,他們幾次提到維納斯王子,晨星。
大衛·威爾科克:八角星顯然是維納斯的象徵。
科裡•古德:嗯,可能還有其他含義。因為有金色和紅色。他們並沒有跟我解釋那些符號的意義,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含義。
大衛·威爾科克:岡薩雷斯最後提了某些觀點。你說那是會議的一個主要的議題。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也有發言。儘管因為有客人所以要求過他們發言時說英語,但這種情況並不多。他們開始發言時,岡薩雷斯低聲對我說:他們說的是上古的阿卡德語,上古的蘇美爾人的語言。還有另一種語言,用在彼此之間交談的。當他們意識到時,就會改用英語。那種語言是很難全部聽懂的,但我們可以聽出個大概。他們討論了地表人類擁有了先進的武器,越來越威脅到他們,還有他們跟其他地底非人類群體發生的小衝突。他們也討論過所謂守護者的回歸,我們以後會說明這部分。還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事情。當他們發言結束後,那位戴著有八角星星的Ω符號的人對岡薩雷斯示意,讓他傳遞他的資訊。 我們都能感覺到其他團體好像不太喜歡他們,或者跟他們相處有些不自然。唯有這個團體,全部是男人。而其他的團體要麼有兩位女人,要麼有一位女人。
大衛·威爾科克:你在報導裡說,他直接讓岡薩雷斯發言的行為,是違反正常禮儀的。
科裡•古德:是的,所以岡薩雷斯站了起來,看著大家…
大衛·威爾科克:正常的禮儀是什麼?
科裡•古德:應該由會議的東道主來邀請別人發言。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他應該請東道主去提議岡薩雷斯發言,而不是自己直接來?
科裡•古德:是的。基本他就是…
大衛·威爾科克:他很傲慢?
科裡•古德:是的。所以岡薩雷斯看著東道主。他們點頭同意了。然後他站起來作了一個短小精悍的發言,感謝了他們這些團體中的一些人在前幾周冒著極大的個人危險,拜訪了我們在柯伊伯帶的一個基地。
大衛·威爾科克:這是太空專案聯盟的一個基地嗎?
科裡•古德:是的。我們必須開始尋求更多的合作,必須停止各類欺騙,相互之間要開誠佈公。他們想要地底人以後不要再欺騙地表人,說自己是外星人或是其他存有…
大衛·威爾科克:或者說自己是神。
科裡•古德:假扮成神,在我們變得進步以前,他們過去經常這樣做。他的發言真的很簡短。岡薩雷斯說完後坐了下來,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有些不一樣了。他們對岡薩雷斯的發言並不能完全接受,他們開始在他們之間交談,越過我們交流,談論時還用手勢指著我們。
大衛·威爾科克:那他們反對什麼?他們怎麼回應的?
科裡•古德:他們站起來,大致上告訴我們,他們已經在地球上生活了近兩千萬年,他們才是在這星球上的原住民。在時間長河裡,他們歷經諸如地軸偏移、在太陽系位置與軌道變化等大大小小災難。地球已經經歷很多巨變。經歷過這一切,他們也生存下來。基本上,在地球每個週期開始的早期階段,他們已經形成…他們的精英和女祭司就搬到地下生活。把他們文明中的底層族人留在了地表自謀生路,之後他們以神或長老的身份回到地表,幫助再次開啟文明,教授農業、醫學、語言、藝術等等內容,讓人們再次開啟文明。這些事情在億萬年間不斷重複著。
大衛·威爾科克:這是在那些大火和災難發生之後嗎?
科裡•古德:這在我們現有已知的時間和歷史之前,不斷地迴圈發生著。他們決定讓人們相信他們是神,對他們而言這是為了行動安全,那樣人們才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這持續了好幾億萬年。他們說在我們太陽系的其他行星上,也居住著類似的生命形式。
大衛·威爾科克:人類?
科裡•古德:類人的生物。他們也經歷過災難,但是他們更具有侵略性,非常好戰。他們破壞自己的世界和社會,最終導致了一些很大的問題,來自太陽系外的其他種族把他們以難民的身份轉移到了地球。他們以難民身份來到地球後,又開始了侵略行為,佔據了地球表面,彼此進行基因混合,同那些地表人和原住民,形成了混血的種族,這就是他們眼中的我們這些地表人。
大衛·威爾科克:我明白了為什麼你認為這會引起爭議。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還斥責我們,說他們知道秘密太空專案參與了一些暴行,他們對我們持保留意見,他們希望我們也這樣對待他們,因為 我們都沒有理解我們自身存在的意義,更不用說理解他們了。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這就像一種雅利安人的意識形態。就像他們是純種的,我們是骯髒的混血,帶著他們不想被感染的好戰基因。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這肯定不能與岡薩雷斯的想法一致,我確信。
科裡•古德:嗯,這與我的想法也不一致。
大衛·威爾科克:是的。
科裡•古德:當講到所有這一切時,我坐在岡薩雷斯的旁邊。他們剛討論完後,他俯身對我說:這還順利,是不是?我坐在那裡,滿腦子都是剛才的話題,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會議快結束了。大家開始站起來,戴上他們的帽兜,於是我也戴上。我們站在那裡,大家排成一列,輪著從我們來的路走回去。每個人都很安靜。我們慢步向回走,穿過走廊,到達了潔淨室。 我想是否還要經歷一次更大的集體潔淨儀式,但大家只是路過而已。我看到大家都經過了這個潔淨室,我看到我一開始出現的那個大房間有閃光出現。
大衛·威爾科克:好像他們正在那裡傳送離開。
科裡•古德:是的。我繼續向前走,感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臂。我又走了幾步,然後回頭,發現岡薩雷斯在後面這樣站著,同兩位東道主家族的女性在一起。我很快走到他旁邊,發現她們向我提了一個私人請求。 我之前提到過的有著白髮接待我們的那位女士,她發現我青少年時曾有過虛擬軍事綁架專案(MILAB)的一段經歷,她們需要這部分的協助。我說我會聽她說的。她說:跟我來,然後就開始走了。岡薩雷斯和另外那位女士在我們身後幾步遠的距離跟著。我等著她開口。她卻一直很安靜。我們穿過了那個可以傳送的巨大房間,進入了下一個隧道走廊。這裡全部都是上上下下的門道,中間有光柵穿過,白色光柵在門口。還有…
大衛·威爾科克:你無法透過它看到裡面。
科裡•古德:看不到。我們走向其中一個方向,然後她按了她的護身符,光線消失了,我可以看到房間裡。它看起來像一個簡單的休息室,我不認為它像臥(室),它像是一個休息室。她走了進去,然後讓我跟她進去。我看著岡薩雷斯,他就像…你知道的。他的臉上露出那種表情。我走了進去。她關了光門。我很緊張。我算是個內向的人,與一位陌生女士單獨待在這樣一個房間裡…我有點不知所措。她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告訴我要放鬆。
大衛·威爾科克:大多數的時候其他人都用嘴說話?
科裡•古德:是的,這是一對一的心靈感應,但是當他們多人溝通時,就用說話的方式。我還是長話短說,她告訴我她知道一個地方,我在青少年時被帶到過那裡,你知道,一個水晶洞穴。就是那個我們被帶去的山洞。我們被指導要試著與美麗的水晶精神連接,不能去觸摸,因為我們可能會傷害它們,或者它們可能傷害我們,因為水晶是有生命的存有…
大衛·威爾科克:你曾說它們會發光?
科裡•古德:是的,一旦你開始嘗試,直到你跟它們連接起來才會發光。如果我能夠成功與水晶建立連接,就可以。其他孩子也在這個密閉的洞穴裡,他們周圍有一種光環,粉色、紫色的光環。有不同色調的光環。我傳給她一副心靈影像。她面露喜色、珠淚盈框…
大衛·威爾科克:為什麼你能夠進入這些地方,而她和她的族人卻無法接觸呢?
科裡•古德:她向我解釋說,幾百年前有一個族群佔領了那個地方。那是一種…用他們的話來說…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意思就是一種帶羽毛的蛇。它是…她用心靈感應給我圖像…那是猛禽族。 我印象很深刻。我看到的是動態畫面,而不是我曾在智慧平板上…
大衛·威爾科克:是很可怕的爬蟲鳥型物種,你曾經描述過會吃人的那種。
科裡•古德:是的。
大衛·威爾科克:非常兇惡。
科裡•古德:他們控制了那個地區。我瞭解的不太詳細,他們需要活人獻祭,才會同意開放下面某些地區。
大衛·威爾科克:我相信如果是陰謀集團就會毫不猶豫地向他們提供(活人獻祭)。
科裡•古德:是的。所以她說:你願意把你的經歷整個分享給我嗎?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我問她。她告訴了我整個過程,我們會掌心相合。我對她打開心靈。我告訴她我有些顧忌,由於某些原因,比如安全、個人隱私等等。她開始極力地說服我, 說這很重要。她說我們基本上沒有向她們提供什麼東西,但這對她的族人真的非常重要。我在那裡來回走動,思考著該…
大衛·威爾科克:她們認為水晶裡蘊含有什麼?水晶對他們非常重要嗎?
科裡•古德:當時我不清楚。我問她我是否可以同岡薩雷斯商量一下。她…我簡短地說。報告裡都具體說了。她迅速地走到門口,打開光柵,走了。岡薩雷斯進來了。他帶著一副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表情。我告訴他來龍去脈。他說他理解我的擔憂,除非涉及球體存有聯盟或者拉提艾爾和我之間我不想讓她知道的資訊,否則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因為秘密太空計畫聯盟委員會並沒有分享我什麼資訊,他們基本上不信任我,所有也沒有對我分享那些他們會擔心洩露的敏感資訊。所以他說我不是為他工作。他不能下令我這麼做。但這可能是一種雙向的資訊交流。
大衛·威爾科克:雖然之前你與聯盟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差,你們有過衝突和爭吵,但你還是擔心,如果隨便答應她可以從你這獲得那些潛在情報,會讓你雪上加霜,也可能被趕出聯盟,諸如此類的。
科裡•古德:或者以後他們不會再給我提供任何資訊。他們會切斷我的情報來源,雖然他們以前已經這樣做過了。還有我是比較在意個人隱私的人,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衛·威爾科克:是呀。
科裡•古德:是這樣…
大衛·威爾科克:基本上他贊成你這麼做?
科裡•古德:是的。我說可以,那就繼續吧,請叫她回來。她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直視著我的眼睛,就好像…
大衛·威爾科克:她有點迫不及待。
科裡•古德:是的。我告訴她我願意後,她就開始忙活起來。她走到牆邊。那裡只是一堵牆,什麼也沒有。她走到牆那裡,然後轉過身來,手裡拿著一個高腳杯,一個水晶高腳杯。那裡沒有門或其它東西,但她手裡拿著一個水晶高腳杯,裡面裝著琥珀色液體。
大衛·威爾科克:哦。
科裡•古德:是的。她走過來把它遞給我。我看了看。我問她是什麼,她說這是埃索斯的靈丹妙藥。她解釋說,那是地下生長的一種稀有的花釀成的酒。我告訴她,我不…
大衛·威爾科克:有可能你喝了就暈了吧。
科裡•古德:我不知道。我告訴她我不想喝。這是一個必須步驟嗎?她說不是的,這只不過是一種習俗。於是…
大衛·威爾科克:換了我,我也不會喝。
科裡•古德:她拿了回去,自己喝了幾口。她…立刻就變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酒精作用,但她立刻就不一樣了,變得很放鬆。她放下了酒。她讓我坐到椅子上,這椅子看起來就像一個蛋斜著切去了一塊。她讓我坐下,椅子浮在半空中。
大衛·威爾科克:浮在空中?
科裡•古德:是的。沒跟地面接觸。她用兩個手指讓另一把椅子到我面前。 然後她坐在我的對面…
大衛·威爾科克:比我們現在更近嗎?
科裡•古德:是的,沒錯。距離很近,她讓我伸出雙手。我把手伸給她。她把我的手立起來,就像這樣握著她的手。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是這種姿勢。
科裡•古德:是的,像這樣。
大衛·威爾科克:在她的膝蓋上?
科裡•古德:在我倆的膝蓋上,像這樣。我們這樣傾斜著身體。她的手很瘦,但感覺非常溫暖。 體溫不同。她直視著我的眼睛對我說,我需要放鬆,我需要敞開我的心。我開始用我掌握的方法,慢慢地放下我的意識並放鬆身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無法用言語準確描述。我覺得好像我的光體或星光體被她拉了過去,和她的融合在一起。我開始…很明顯她在精神層面上比我更高級。她開始在我以前的時空經歷中穿梭。而我看到的是一些隨機場景,我感覺是她130年生命中的經歷。我看到她童年的片段:她參加女祭司訓練,她與地表各類人的會面,她會見過秘密社團,會見來自不同政體的軍事和團體組織,來自歐洲和美國的…
大衛·威爾科克:她以外星人身份?
科裡•古德:她向其他人介紹自己和同族人是外星人。
大衛·威爾科克:哇。
科裡•古德:這是通過…我可以看到他們穿的衣服。他們…呈現了她在不同時期與地表人會面的場景。
大衛·威爾科克:這有點像生活片段在你眼前不斷閃過,除此之外,那都是她的經歷嗎?
科裡•古德:是的,是隨機出現的,我無法控制它們。當她鎖定我在山洞的那段場景時,我也看到了她同樣年齡時的記憶。那是她與某些昆蟲類生物發生衝突,遭到攻擊,失去了某個人的記憶。但是她…接著我被拉回到水晶洞穴裡的那段經歷。那真的是栩栩如生。我們再度經歷了它。然後就結束了,我們兩人向後坐了回去,我身體不斷顫抖、大腦裡釋放了所有讓人愉悅的內啡肽。這不像性或其它體驗…是一種非常強烈的體驗。那次之後,我就變得不一樣了 。我腦袋裡面有很多東西,我會思考許多東西。它對我產生影響,使我能更直觀地看待事物。這是不同尋常的。我們都平靜下來,我們…
大衛·威爾科克:她和你反應一樣嗎?
科裡•古德:是的,她也一樣。我們都流淚了,眼淚不經意就流了出來。
大衛·威爾科克:你們兩個都流淚了。
科裡•古德:是的,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情感。完全不像我與其他人有過的任何心靈交流。
大衛·威爾科克:這是她們都可以做到,還是只能由像女祭司一樣受到專門訓練的人才行?
科裡•古德:我認為她的族人都能做到,因為當我們結束交流時,她對我說,她的族人中會有些人不贊成和地表混血人進行這種交流,但其他大多數人則會很開心她能得到我接觸過的水晶生命體的資訊,這塊資訊我並不記得,我不知道她提取了什麼樣的資訊。
大衛·威爾科克:你曾告訴我,他們清除了你的記憶。他們抹掉了你獲得水晶資訊的記憶,對吧?
科裡•古德:是的。但…
大衛·威爾科克:但她有辦法找到它。
科裡•古德:是的。但是你知道,記憶不僅儲存在你的身體裡,也儲存在你的光體裡。
大衛·威爾科克:就像是靈犀相通。
科裡•古德:我就是這意思。當時我曾開玩笑說:我和你靈犀相通,但她不覺得好笑。在這之後,我們恢復了平靜,回到了走廊,岡薩雷斯和女招待正在那裡等候。她非常高興。當時她說如果我們有時間,她可以帶領我們參觀一番。岡薩雷斯一直想參觀那裡的其他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接受了邀請。我確定這會是一次非常有趣的旅行。
大衛·威爾科克:好的。下一集《揭露宇宙》我們會繼續這引人入勝的故事。我是主持人大衛•威爾科克,感謝您的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