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納德‧伯納德(Ronald Bernard) 在受邀進入新世界秩序的金融圈之前就已經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業家。他在訪談中表示:他過去的腦袋就像一台”冷凍庫”,可以冷酷無情地做出任何事情。當時的他一心只想要登上光明會邪惡帝國的權力顛峰。
他表示:全世界大約是由8500人所控制。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地製造各種動亂,好讓他們操弄全球金融的動向並且牟取更多的財富。
主持人: 隆納德,你在金融、資產管理、期權交易等領域都有豐碩的成就。你可以談談你的經驗嗎?你在這些行業工作幾年了?
隆納德: 我的工作經驗比你剛才提到的還要複雜。基本上,我這輩子都是個企業家。我是個十分講求獨立自主的人。我也曾想當個員工,但卻行不通。身為一名企業家,我經手過很多行業。除了金融業,我名下還有女裝時尚業、汽車買賣,還有幫助我累積財富的進出口業。從事進出口業後來讓我跨足金融界。一個從事進出口業的人會經手很多種貨幣,因而你得找中介商來幫忙換匯。有一天一位中介商跟我說:「隆納德, 我從以前到現在看你埋頭打拼了一輩子。你賺到錢了,但你的人生有甚麼目標? 」我回答:我當企業家的唯一目標就是盡全力賺錢。賺的錢越多,我就能越早退休,享受自由、名聲和社會地位。基本上,就是過著應有盡有的生活。
中介商就說:「如果是這樣,你真的該改行了。別再和那些公司打交道了。你改來做貨幣,進入金融圈吧。」這就是我進入金融圈的由來。
那位仲介商有經手匯兌市場。他的營業項目包括貨幣、外匯存款,藉著資產交易賺取利差還有投資管理。這三個面向是我能接受的獲利組合。 他說:「你可以接替我的位子。我會訓練你,帶你認識圈內的朋友。相對的,你要給我你年收入的一成。」 他後來把他的中介商牌照轉賣給我並要求了10%的佣金。我回答:「沒問題!」。他接著回答:「你得知道一件事。如果你沒辦法把你的腦袋冰進冷凍庫,我指的不是零下18度,是零下100度,就不要進這個圈子混了。你想賺多少錢都不成問題,我可以給予協助;但會需要不小的代價。如果你沒打算埋沒良心,就別想成功。」我當時對此嗤之以鼻,真是太年輕、太天真了。我還年輕的時候,打從我出生以來,淒慘的少年時期讓我逐漸對人性和這個世界有一定的偏見。
主持人:你的意思是?從沒感受過人性的溫暖?沒有愛你的家人嗎?
隆納德:我的母親總是盡力讓我們感受家的溫暖,但父親老是在當拖油瓶。家父讓我們的家庭生活像在戰區。我家不是個適合孩子成長的環境。當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家庭生活讓我覺得人性和這個世界根本爛透了。
主持人:所以一入行就要埋沒良心對你而言也無所謂囉?
隆納德: 我老早就習慣為了自保而出賣良心,要剛入行就把良心扔進冷凍庫對我而言也不是做不到。
主持人: 埋沒良知變成了你的生存之道囉?
隆納德: 對,沒錯。反正我以前對人性和這世界的看法並不怎麼正面。我從小就只管自己的利益,也沿用到入行。我逐漸地建立起自己的客群。在這圈子打出了一些名堂後,我也越來越深入這個金融體系。最後你會發現這世界其實非常的小。我過去還在經手穀物之類的進出口貿易。那時候我就發現這個世界是個很小的圈子。如果談到金融界的最核心,你看到的就不是銀行出納每天看到的數字,而是全球貿易的金流。
主持人:你指的是全世界的現金流,所以不是你發跡的荷蘭囉?
隆納德: 荷蘭固然有它獨特的地位,但這個世界並非繞著它轉的。荷蘭只是龐大全球金融體系中的一部份。如果你想要進行檯面上的合法交易,你就得接觸這體系中的外匯市場。許多銀行都會幫客戶經手一些不能自由流通的外匯買賣,這樣的市場需求就培養出像我這樣的外匯中介商。我們充當客戶的白手套,負責處理大額的現金流。我們利用某些金融機構和國際法條進行各方面都合法的資金轉移。全世界的金融主管機關和監管機構都沒看清真相,好比說一年前曝光的巴拿馬醜聞..
主持人: 巴拿馬文件
隆納德: 是的
主持人: 好
隆納德: 然後….
主持人: 你算是幫客戶逃稅嗎?
隆納德: 我想我的行業就是幫客戶逃稅。逃稅會觸犯一長串的法規,因而逃稅的重點就在規避法令的規範。我對巴拿馬文件的看法是:「這種事情根本不算是新聞了,你報導這種老掉牙的事情是要呼嚨誰阿?」。
對一般民眾而言,巴拿馬文件算是大新聞,但是它真的沒啥大不了。重點在於這份文件透露這個世界有些錯得非常離譜的事情。舉例來說,荷蘭某些權貴人士利用他們在巴拿馬的海外帳戶來規避荷蘭的稅,而且到現在仍然是完全合法。一旦我們需要換匯,我的工作有一部分就是幫客戶開闢避稅管道。
我們在90年代初期有過一些變化。當時伊拉克因為兩伊戰爭而被聯合國經濟制裁,我和同業遇到有人要我們幫忙處理伊拉克美元。說是伊拉克美元,其實就是從美國流入伊拉克的美元。美元之所以能成為世界貿易貨幣,是因為美元是跟油價直接連動的。只要美元跟油價持續掛勾,美元就還會有價值。
按照聯合國的官方說法,經濟制裁會全面禁止伊拉克出口石油。實際上,當時伊拉克就算打折賣油也能做成一筆大買賣。雖然聯合國禁止出口石油,伊拉克只要打折促銷,照樣能把石油賣到國外。由於能源買賣都是美元交易,伊拉克人手上的美元只能另尋流通管道。你不能要求當地銀行經手這些美元,因為所有的規定和稽核要求銀行自保,更何況洗錢跟犯罪在當時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現在我們稱它恐怖主義,但其實跟當時沒什麼兩樣。殺頭的生意總得找人來做。當時我們這群中間人受邀到銀行–好比說德國的銀行,銀行的地下室停放好幾台裝滿現金的卡車。
主持人:哇!
隆納德:你當下就會想:「當然會有卡車。卡車是用來運輸,而且公司的業務繁忙」。銀行行員會告訴你這些卡車全都裝滿了美元,他們還會接著說:「我們需要出脫這裡全部的美元」。請幫忙把這些美元換成英鎊、德國馬克、和各國的貨幣,然後把換好的貨幣運到指定的地方。
主持人:我們現在是在談論洗錢嗎?還是…
隆納德: 呃,是處理現金。這種處理方式可以讓我們合法地能將這些現金重新流通。
主持人: 所以這是你當時的任務?
隆納德: 我和我同事分配到這樣的工作。
主持人:瞭解。
隆納德:你不可能獨自進行分配到的任務,因為你沒有辦法獨自完成;完全不可能。大家應該都看過唐老鴨的舅舅拿鏟子鏟錢,我們當時也作一模一樣的事情。沒有人可以一次處理全部的錢。現在人們多改用行動支付,但當時現金是主流的支付方式,所以我們得想辦法處理這一堆現金。你想想看,伊拉克人要如何讓手邊的金錢重新流通,而且還要不受干擾地繼續賣石油?你剛才提到洗錢,但是問題出在外國的經濟制裁,伊拉克人當時得遵守各項規定。任何人都可以高談闊論。倘若你緊盯著金錢的流向,你就會找到真相。伊拉克人和他們的石油買家只想要避嫌。講白了,那些石油買家就是最早向伊拉克提出經濟制裁的國家。他們其實都是一丘之貉。
人們以為世界上分成好人和壞人。但是從更高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不過是場好人和壞人一起玩的遊戲。好人和壞人都得遵守他們自己制定的遊戲規則,並且用這套規則打壓普羅大眾;確保社會金字塔頂端不會是人滿為患。玩家們還是得按照自己制定的規則參與這場遊戲,遊戲的重點就是別讓任何人逮到你的把柄。而在金字塔頂端以下的人永遠看不清事情的全貌。
主持人:資訊分隔。
隆納德:沒錯。
主持人:每個人只知道一小部分的情報,只有權貴階級曉得真正的情況。
隆納德:是的。由於我們當時做的是不能見光的骯髒活,我們必須懂很多東西,否則沒有人擔得起出錯的後果。
主持人:你爬到社會金字塔多高的階層?你有接觸過金字塔頂端的人嗎?
隆納德: 我們有和他們往來。
主持人: 瞭解。
隆納德: 我以前想盡辦法要成為金字塔最頂端的一份子,那時還認為能擁有跟他們一樣的地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現在大約有 8000-8500人統治全世界。
主持人:如果金字塔頂端的人知道的事情是100%,你能估算你當時對世界局勢有多少了解嗎?
隆納德: 從事我這一行的人得100%完全掌握世界脈動,因為牽涉到的利益太龐大了。
主持人: 特別是攸關頂層人士的利益。
隆納德: 正是如此。如果我不清楚所有的細節,我就可能會犯錯。萬一我犯一個錯誤,過去做過的錯事都會曝光。結局就是公司被分拆,接著就會有很多根本不知情的人來攪局。所以你要有鋼鐵般的意志才能做好這一行。
主持人: 你當時也有鋼鐵般的意志嗎?
隆納德: 有,而且表現得不錯。
主持人: 把良心冰進冷凍庫對你非常有用…
隆納德:是的。我在金融圈最頂層闖蕩了5年,然後我就金盆洗手,退出金融圈。決定退出是一個令我百感交集的決定。
主持人: 你是突然決定退出,還是基於甚麼理由?
隆納德: 我剛才講到我在金融圈從事的工作,也就是換匯。我替客戶將美元換成其它貨幣,然後用安全的管道存錢。我也幫客戶做資產管理,然後用賺到的錢進行更多的投資。我用了五年才升到我當時的職位。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你得努力爭取自己的地位。我擅長整合各種資訊,讓自己看清世局的全貌;這種能力是要在金融圈闖蕩必備的。
資訊整合是一個講求細節的思考過程。一旦你有這方面的天分,就能在金融圈脫穎而出。我的能力讓客戶相信我能掌握這工作全方位的資訊。就算我不知道客戶所知道的事情,我也完全了解我跟同事們經手的每一件案子。
正因為我能洞悉全局,我過去經常擔任領導者的角色,也擅長用創新的想法解決問題。我熱衷於構想遠超出客戶期望,但又在執行面天衣無縫的解決方案。我熱愛這種思考遊戲。另一方面,你在這一行要承擔非常多的責任,你也會從金融圈逐漸看到更多世界的真相。
主持人: 你指的全部資訊是涉及哪些方面?
隆納德: 我的客戶多少能讓我了解這個世界真正的運作方式。就算我到現在還沒完全弄清楚,我也知道很多事情,因為我的客戶包括了不想幹骯髒活的銀行。這些銀行內部當然有心知肚明他們在幹甚麼勾當的人。銀行圈內大約有 1%的人知道世界局勢的真相。對於這群經手金流的人來說,知道真相也不令人意外。除了銀行,我的客戶群還包括政府、跨國企業、情治單位還有恐怖組織等等握有大筆鈔票的團體。一旦你觀察這些團體之間的金錢流動,就能了解他們之間的關連。
誠如你剛提到的,他們各自知道的資訊也可能有所分隔。身為他們的中間人,我得以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你會看到錢從A單位轉進B組織,再流向其它地方。我只要持續追蹤金流,就能大概了解世界局勢的真相。
主持人: 就算客戶是恐怖組織,你的工作就是要確保大家皆大歡喜嗎?
隆納德: 是啊。
主持人: 我的天啊!
隆納德: 沒錯,那就是我的工作。
主持人:你得讓猴戲不會穿幫。
隆納德: 沒錯。我在金融圈認識到我以前不可能接觸到的行業,也就是情治單位。大家以為他們是在保護人民和國家,可其實他們都是犯罪組織。更精確的說,這世界的現行體制基本上就是一個罪惡的存在。這些情治單位都在資助戰爭、煽動戰爭。講白了,他們就是在世界各地製造無數的苦難和衝突。我當時自問:「如果社會大眾知道真相,這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
情治單位在達到目的之前絕不善罷甘休,不過他們也要想辦法處理手頭上的金錢。畢竟他們從事販毒、軍火交易或人口販運,他們總得把賺到的鈔票放到其它地方;很多事情都會用到錢。
主持人: 你可以證實這些情治單位都在從事不法勾當嗎?
隆納德: 全世界的情治單位都在做。
主持人: 好的。
隆納德: 我們所知道的世界不過是個我們信以為真的幻象。我從事金融業之後,發現這個世界全都錯得離譜。
主持人: 好的。
隆納德: 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的良知開始解凍。舉例來說,我曾經去了一趟別家的交易所。一位同事問我:「隆納德,你記不記得之前義大利里拉的案子?」。 我記得,因為我有時候會跟別人聊到這個案子。當時我們大手筆出脫義大利里拉,導致里拉貶值和一家義大利的公司破產。他們接著說「你知道那家公司的老闆後來自殺,留下一家老小嗎?」
主持人: 竟然有這種事…天啊。
隆納德: 我們當時也只是一笑置之,整個交易所都哄堂大笑。我們在金字塔頂端嘲諷著芸芸眾生,我們只把他們當成產品甚至是廢物。這個世界、大自然甚至是地球,對當年的我們來說都是可以隨便丟的垃圾–想燒就燒,想砸就砸。
主持人: 一般人在你們眼裡就是沒用的寄生蟲。
隆納德: 就只要我們可以達成目標,獲利能持續成長,一切都無所謂。我的同事很多人到最後都是酗酒或嗑藥,我也只差一點就加入他們了
主持人: 又或許不會。
隆納德: 對,不該的。現在回想起來,不去酗酒或嗑藥才是正確的抉擇。我很慶幸自己還活著。不過,那些可怕的回憶卻開始吞噬我。
主持人:你能夠舉個例子嗎?我能感受你以前經歷過太多糟糕的事情了。
隆納德: 要說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可不輕鬆。
主持人: 我知道。只要你願意講,任何內容都可以。
隆納德: 當然,我只提我想提的。不過回想起這些事情還是會讓我百感交集。尤其現在我已經找回自己的良知,過去的事情會讓我有更深的感觸。
主持人: 你能談談那糟糕到讓你決定退出的事情嗎?
隆納德: 一旦你涉入這些圈子太深而且又簽了終生契約,真的不容易回頭。如果我們要談我經歷過最糟糕的事情,我剛才已經告訴你那個讓我的良心解凍的故事。這麼說好了。我差一點就會把自己訓練成喪心病狂的人,不過所幸沒有成功。我沒有完成精神訓練,也沒有變成喪心病狂。
我找回自己的良心。當時有件事情讓我感到無比煎熬。我在金融圈打拼出自己的事業版圖。當時的我名利雙收,而且深受同儕信任。我保守的說問題的癥結點吧。我的同儕大多數沒有主流的宗教信仰。他們不是天主教徒、新教徒或信仰其它宗教。他們多半是路西法的信徒。
你也能說:「宗教不過是個童話故事。神才不存在」。可是對這些人來說:他們的信仰就是真理和事實。他們侍奉某個非實體的存在,他們將其稱為路西法。
我當時跟這些信徒也有往來,只是我不在乎他們的信仰。對當時的我而言,他們只是我的客戶。我也去過他們的撒旦教堂。
主持人: 你現在是在說撒旦教嗎?
隆納德: 對。我以訪客的身份參觀那些教堂。當時他們正在舉辦彌撒。我看到幾位裸女、酒還有其它的東西。我當時不把眼前的景象當一回事,也絲毫不覺得那些東西是真的。
主持人: 你只是去開眼界而已。
隆納德:沒錯。我個人認為人性本來就存在黑暗和邪惡,只是我還沒有凸顯出來罷了。我當時只是這些圈子的過客,而且欣賞裸女和其它事物對我也是一大樂事。我當時還蠻喜歡去那些場合串門子。但是某一天發生的事情導致我現在出來講這些事情。
我受邀到國外參加獻祭儀式,這一次就是我決定退出的轉捩點–因為當天的祭品是小孩。
主持人: 他們要求你要血祭孩童?
隆納德: 對,然後我做不到。
主持人: 你需要暫停一下嗎?
隆納德: 不用。接下來我的生活逐漸崩潰。我在童年時經歷過太多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對我造成非常大的衝擊。一切都變了。我總算發現自己原來處在那樣的世界。我後來開始倦勤。我再也沒法做好自己的工作。這種情形使我變成了一個威脅。
主持人: 對撒旦教徒而言,當然是。
隆納德:我沒辦法繼續拿出最好的狀態工作。我的表現從此日漸下滑。我開始推掉手邊的案子,最後就直接退出。撒旦教之所以要舉辦獻祭儀式,就是要留下所有信眾的把柄。現在回想起來,他們想用把柄恐嚇我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想利用獻祭孩童當作我的把柄。這種手段讓我感到反胃。
主持人:他們也會用這種手段控制在政治人物嗎?
隆納德: 如果你上網搜尋相關的故事,你會發現全世界都有人佐證,我剛說的絕非迪士尼的童話,而是血淋淋的真實。很不幸的,他們從幾千年前就開始在全世界使用這種手段了。我曾經研究過神學甚至是聖經。你可以在文獻中發現以色列人當時就已經有獻祭儀式。
最初的十個部落之所以被流放到巴比倫尼亞(其首都為巴比倫),是因為他們當時就會拿孩童來舉行儀式;甚至把孩童當成祭品。這些歷史文獻讓我相信自己的經歷是真的。我瞭解生命絕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還存在一個我們看不到的世界。於是我後來開始研究神學來釐清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主持人: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還有研究心理學。對吧?
隆納德: 沒錯。不過我研究的是商業心理學和群眾心理學。我利用這些知識將局勢引導到對我有利的局面。
主持人: 研究心理學蠻可怕的。一旦你深入鑽研,就會觸及塔維斯塔克機構、精神控制、MK Ultra計劃、大君主計劃等等的歷史。
隆納德: 確實是這樣,但研究心理學也算在我的工作範疇。我透過工作的歷練深入了解心理學的知識。我們在交易的過程中也需要操弄媒體。你得操弄很多事情,好讓真相不會穿幫。你得把社會大眾當成是一群的綿羊,而你的工作是派幾名牧羊人引導群眾的行動方向。老實跟你講,我現在仍然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看到這種伎倆。社會大眾仍然被現今的社會體制和我們過去慣用的手法操弄,而且這些方法依然奏效。人們還是不懂他們是如何被愚弄,而人們的心態多半還處在”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這一切都是心智編程的技術。即便是現在,幕後掌權的有心人士想引導輿論風向還是跟喝水吃飯一樣容易。
主持人:群眾心理學。
隆納德: 是的。過了好一段時間之後,我在研究心理學的過程中發現了錫安長老會紀要。就算有人不把這本書當一回事,我現在建議大家讀完這本枯燥乏味的文件。
主持人:我們還談到猶太復國主義啦…
隆納德:是的。如果你讀懂了錫安長老會紀要,它就會像是我們每天閱讀的報紙。你可以從這本書中揣摩擁有絕對權力的人心裡在想些甚麼,並且逐漸變成史實。正因為民眾不起身為自己爭取權利,他們就不會明白世界的真相。
主持人:我們都受到編程控制。如果你膽敢說你反對猶太復國主義,就會被貼上反猶人士的標籤。
隆納德: 不管你要怎麼稱呼他們,邪惡的路西法教徒或撒旦教徒是真實存在的。我在聖經和其它文獻裡發現有一群實體在某個時刻帶著強烈的怒氣和恨意離開光明。當時只有少數人了解到問題的嚴重性。這些打算毀滅一切的實體討厭人類的勇氣,他們痛恨這個世界和生命本身。他們會用盡各種方式把我們消滅殆盡。
他們的做法是分化人類,分而治之是他們的行動方針。人類是光明的真正造物。一旦你用政黨、膚色、種族等區別分化人類,對路西法教徒而言,你就是在打壓人類的真正力量。如果人類起身為自己奮戰,路西法教徒就輸定了;接著這頭貪婪的怪獸就會消失。
我要講一個美國老將軍的故事。這位老將軍有一天把房間弄得全暗。房間內的人雖然適應了黑暗,但是看不見任何東西。老將軍接著默默地點亮了一支打火機。由於長時間的黑暗,人們可以透過微弱的火光看見彼此。老將軍隨後說道:這就是光的力量。
主持人: 好美的故事。
隆納德: 人類必須團結再團結。一旦我們同心協力,就可以終止地球上所有令人作嘔的鳥事。我現在可以輕鬆的講這些故事,但是我曾經經歷過一段生活支離破碎的日子。
主持人: 你可以說得更具體點嗎?
隆納德:我在他們要求我血祭孩童之後找回了自己的良知。當時我開始倦勤,接著越來越抗拒自己的工作。我沒辦法帶著良心繼續做原本的工作。
主持人: 不過你還是有去公司上班吧?
隆納德: 我當時真的別無選擇,我要負責管理好幾間辦公室和員工。總得有人繼續打理公司的事務。
主持人:那肯定非常辛苦。
隆納德: 是的,那時候我的生活變得非常辛苦;處於完全緊繃的狀態。一方面,你在金融圈高處跟金錢打交道。你在這個環境裡沒有犯錯的本錢,不然一切都會瞬間完蛋。換句話說:你會賠掉自己的事業而且害所有相關的人身敗名裂。這種風險帶來非常大的壓力,特別是良心回來之後的道德壓力特別大。我回想起前輩在我入行之前的告誡: 如果你不能把良心丟進零下100度的冷凍庫,就別來做這一行。
主持人:你當時可能明白他在說甚麼了吧?
隆納德: 是阿。我當時聽見自己在苦笑。我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栽進了甚麼樣的世界。
主持人:你的良心冷凍庫關機了嗎?
隆納德: 是故障了。我再也沒辦法工作。我試著苦撐,繼續到公司上班。我不知道如何退出。其他人也跟我一樣,被困在這個圈子裡。到最後,我徹底崩潰了。我的身體直接罷工。我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是我媽在加護病房裡哭。
主持人: 你還住進了加護病房?
隆納德: 是的。我當時真的完全崩潰了。
主持人: 這麼嚴重啊?
隆納德:是的。我當時不相信任何事情。不過我還記得自己在加護病房的牆角看著自己的身體。我看見醫護人員在搶救我的肉身。
主持人: 你有瀕死經驗。
隆納德:你可以那麼說吧。我曾經看見自己靈魂出竅。有好一段時間,我不太願意談論這件事。我過了很久才開始提起這個經驗。當我開始分享有關這個的事,我已經研究了不少東西。我也開始相信它們是真的。我變得更瞭解靈性和物質。令我印象深刻的出體開始在我心裡萌芽。我領悟到我不光只是我的身體。這副身體只是一個容器。我經歷人生的大風大浪。我也需要不少的時間休養。
主持人: 是的,當然。
隆納德: 我當時像一台撞得稀巴爛的火車。我的身心靈徹底崩潰;花了整整一年來調養。
如今,我真的不想再踏回那個圈子了。我在退出前的那段時間仍然受到肉體上的折磨,因為他們要確保我不會違背保密契約。我被他們挾持了一段時間,接受他們的”款待”。
他們用盡了各種把我逼到身心極限的招數;簡直是要讓我早點去見上帝。
主持人:你是指綁架嗎?還是洗腦?
隆納德:都不是。他們用的那些酷刑是要讓你在之後都無法威脅到他們統治的世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我在那陣子過著無比煎熬,難受到我根本無法承受的日子。
不過,我的意志也強到讓那些酷刑只能傷到我的肉體。我那時已經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完全就是別無選擇。起碼我在臨終之際可以走得從容一點。這就是為什麼我有時候會想:或許當時就像我太多的同事那樣,成天酗酒和吸毒就好了。就算金融圈還有許多從業中的白手套中介商,我還認識的同行幾乎都已經過世了。我也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的我則是浴火重生的我。
主持人:所以你還是有些事要做…
隆納德: 是啊。我想你可以會這麼說。事實上,我無法長話短說。因為我不曉得我們的訪談已經進行多久了。如果你有任何具體的問題,我都會回答。我一直希望自己能說得簡潔點,但我就是不曉得怎麼做。
主持人:謝謝你今天分享的一切
隆納德: 這次訪談對我的意義重大。
原文:
翻譯: Patrick Shih, Ray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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