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由【地球盟友】【柯博拉Cobra】2020年8月12日訊息【地球的能量點化】引用-現在我們太陽系裡面繞太陽公轉的行星正在形成好幾個電漿干涉圖樣。這些電漿干涉圖型對地球的各種局勢造成顯著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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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講到戰爭發、革命、民粹主義興起,和其它突如其來的社會政治鬥爭爆發,甚至是明星爆紅或是最新流行趨勢 – 即使我們還不夠了解這些問題,但通常我們終究能夠找到符合邏輯的合理解釋。我們認為可以經由經濟學、心理學、民族關係、信仰、反映現代化,或是其它我們可以合理化、分析、做出決定或進一步採取改變和進步的因素。遺憾的是,儘管證據顯示相反的論點,終究我們還是相信可以學習如何去控制這些意想不到的事件。
如果我們無法讓戰爭這種災難性的事件消失,至少可以讓戰爭的毀滅最小化。簡而言之,我們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便無法完全掌控,我們也可以手到擒來。這就是整個現代化的進程:人們運用自己的才智和意志力來創造一個更好的世界,我們努力控制事物而非被控制,進而引領歷史邁向進步。雖然我們還未到達終點,但只是遲早的事。但如果絕大多數的事物中被某些因素所掌控,而我們卻束手無策,那該怎麼辦?如果它們不全是合理的或可靠力量的產物,而是由自然原因(甚至是宇宙原因)觸發的,又該怎麼辦?如果這些劇變背後的力量不是來自地表以下,而是來自上方的外太空,月亮、星星、行星和太陽,又如何呢?
直到十七世紀初我們所認知的科學問世之前,在大部分的人類歷史中,許多人普遍認為星相決定了我們的命運。占星術是一種透過繪製星體的運行路徑,來預知地球發生事件的藝術,數千年來,世界各地的皇帝國王都受其指引。在中國古時候、印度和中東,古典希臘和羅馬及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的整個歐洲,人們相信 ”無論大小事,宇宙中一切與其它事物密不可分”,這個信念和現今所謂的“宇宙大爆炸”理論一樣普及(注1)。天體排列是有層次的,天體運行變化預示著地球上的變化。人們普遍認為,所有地球上的一切對於來自外在的力量是敞開的,古代的智者知曉這些力量並而從中受益。約在四個世紀前,當我們所知道的科學開始讓西方世界認為這種信念是“一派胡言”時,一切都變了,但全球仍有數百萬人接受這種說法。(注2)
赫密斯主義和占星術
近代世界觀的開創,首要歸功於波蘭天文學家尼古拉·哥白尼。哥白尼在《天體運行論》(1543年)中–他似乎是勉為其難地主張–像我們大家現今所認知的,太陽並沒有繞地球公轉,而是地球繞太陽公轉(注3)。地球不是星體公轉的中心點,太陽才是,至少在太陽系是這樣的。哥白尼是一個怯懦的造謠生事者,也是一個卑鄙刻薄的人,儘管如此,他的論述還是引發了天體星球和世俗的一場論戰(注4)。然而,關於太陽是中心的觀點並沒有在哥白尼的論述中完全成型。正如歷史學家弗朗西斯·葉茨(Frances Yates)在幾年前(也如最近其它人響應)所談論的那樣,哥白尼一直潛心研究主張太陽支配著一切的赫密士主義文本,文本中還主張太陽位於星體運行的中心位置。(注5)
西方占星術是赫密斯主義的科學之一。它的根源是偉大的聖賢赫密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Hermes Trismegistus)的教導,他是魔法和科學之父,也是長青哲學的開創者,該書藏於公元200年左右的赫密斯文集等著作中。在《赫密士全集》第十六章中,赫密斯稱太陽為“工匠”,柏拉圖則命名太陽為”巨匠造物主”。在《阿斯克勒庇俄斯書》中,赫密斯講的是太陽的“神性與聖潔”,並稱其為“第二位神”。
哥白尼在他作品的簡介中列舉了兩位聖人來為他的理論背書,這兩位聖人都在奧莉亞.卡地娜(Aurea Catena)或精煉的黃金鍊鎖(Golden Chain of Adepts)書中占有一席之地,因而文藝復興時期赫密斯理論者馬西里奧·菲奇諾(Marsilio Ficino)的智慧和普里斯卡神學能流傳至今。這些是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就是我們所知的” 畢氏琴弦調和律”)和他的追隨者-柏拉圖的老師菲洛勞斯(Philolaus)。如同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哥白尼甚至直接將太陽稱為“有形的神”。
在赫密斯宇宙學中,太陽的位置與哥白尼所“革新”的托勒密體系理論中所主張的太陽位置不同,其表明了對於這些變革的重要影響。
哥白尼不是唯一一個塑造現代宇宙卻又同時大幅保留古代世界觀的人。發現行星運動定律的十七世紀德國天文學家約翰尼斯·開普勒(Johannes Kepler)投入了大量時間鑽研占星術。儘管他不是很樂意為人算命,但他還是為許多達官貴人的預測命運,他還曾是魯道夫二世的嘉賓。魯道夫二世是遵從赫密斯主義的神聖羅馬皇帝,同時也是個資助者和學習占星術的門生。(注6) 開普勒(Kepler)說:“ 顯而易見,天空對人是有助益的,但它具體的作用仍然隱晦”。 (注7) 開普勒(Kepler)意識到很多占星術是總是與月光相關連 – 至少對他而言是如此,而他也知道不能因噎廢食。
最令人驚喜的是,在愛因斯坦(Einstein)之前,艾薩克·牛頓(Isaac Newton)爵士對宇宙的論點一直居於主流的地位,他所撰寫煉金術的文章比他寫地心引力的文章來得多,而煉金術則是與占星術最直接相關的赫密斯科學。由於占星術也被稱為“神秘學”(“ occult”),意思是“無形”,儘管牛頓確實寫過關於地心引力的文章,而地心引力也是無形的,牛頓是一位赫密斯主義者。與哥白尼一樣,現今備受爭議的牛頓的赫密斯理念被記載於《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書中(1687年),其為牛頓式近代宇宙觀的藍圖;而諷刺的是,它取代了更早且更“神秘”的觀點。(注8)
占星術也遭受了與其他赫密斯科學一樣的命運,並被貶低為“被罷黜的知識”,自1930年代以來,大多數主流報紙都出現了這種現象。但它並沒有不戰而降,直到1768年,德國醫生法蘭茲·安東·梅斯梅爾(Franz Anton Mesmer)很快地在我們的詞彙表中增加了一個新的字,他的論文“行星對人體的影響”獲得了博士學位。他不認為自己是占星家或神秘學家,他認為自己是一位發現了整個宇宙和行星如何影響地球上生命的科學家。然而,他無法完全撇開占星術,因為“影響力”這個詞本身就來自占星術。這是馬西里奧·菲奇諾(Marsilio Ficino)賦予恆星流體的名稱,該恆星流體從恆星流到地球,並知會人們地球所將發生的事件。
梅斯梅爾(Mesmer)他滿足發現了也令他的患者(非當局)滿意的“動物磁性(催眠術)”-“動物”的意思是“會動之物”,而不是“野獸”。如同星體的影響一樣,這是一種遍佈宇宙中的流體,也像十九世紀的“乙太”一樣,將宇宙中所有事物與其它萬物聯繫在一起,源源不斷的循環使所有事物保持平衡狀態。在具有生命的事物中,動物磁性是健康和活力的源泉,梅斯梅爾認為他已經掌握了一種指引鼓勵患者內心的方法,而許多人對此深信不疑。
梅斯梅爾和接受訓練的催眠師對患者進行的“磁性穿越” ,而副作用就是所謂的“磁性出神”。梅斯梅爾的學生,皮塞居爾(Puységu)侯爵夫人1785年偶然發現了真正有影響力的東西。(注9)
“ 出神”不是磁性、動物磁性的或其它解釋,而是”催眠”- 這個術語是由蘇格蘭詹姆斯·布雷德(Scot James Braid)在1842年所新創的。現今當我們說某人被“迷住”時,是指他們“出神了”,並非是說動物磁性起作用。
儘管梅斯梅爾尚未掌握催眠的現象,但他不像法國科學院院士一樣對磁性一詞有曲解。法國科學院院士於1784年宣布他的作品是造假的。
高格林突破性的調查
占星術與其他赫密斯學說一直保留在大眾思想中,但隨著近代的發展,占星術與赫密斯學說被近代科學所摒棄。到了20世紀中葉,似乎所有事物都獲得了科學的幫助。1955年,獲得法國索邦大學心理學和統計學學位的米歇爾‧高格林 (Michel Gauquelin) 出版了一本書,《 L’influence des astres》(《星辰的影響》)基於他多年的研究,這本書是一些占星術基礎思想的支柱。對於其它書籍的英文版-《宇宙鐘》(1967年),《占星與科學》(1970年),《宇宙對於人類行為的影響》(1974年),使高格林占星術成為最具說服力的科學捍衛者,儘管與梅斯梅爾一樣,他不認為自己是占星家。 高格林和他的合作夥伴,也是他的妻子法蘭西斯(Françoise) 說,他們只是想回答一個基本問題:生日對人的一生有影響嗎?
他們統計分析收集的27,000多個出生日期後,最初的得出結果令人失望。“太陽星座”- 摩羯座,白羊座,雙魚座等 -(一個人出生時太陽所在的星座位置)星座與一個人的命運之間似乎並沒有實質性的對應關係。高格林夫婦似乎還發現了其他資訊,一個人未來的職業與出生時間有著很強的關聯性,但這和太陽沒有關係,而與其它的行星有關係。
高格林夫婦發現,在火星或土星(與該職業有關的行星)升起達到頂點之後,這時會有更多名醫誕生,比偶然發生的機會高出許多。而頂尖軍事領導者多是在火星或木星升起達到頂點後出生的,這再次印證了占星術的理論。在傳統的占星學說中,與其它內行星-水星和金星-相關的專門職業,也顯示出相似的關聯性。正如蓋·萊昂·普萊菲爾(Guy Lyon Playfair)和史考特·希爾(Scott Hill)在《天堂的循環》書中所說的那樣,“在某種情況下,五百萬分之一的發生機率僅是因為偶然。(注10)
還有另一個奇特的事實:這些重要的研究成果,只能應用在那些在工作上極傑出的人身上。高格林夫婦發現,多數有能力但不超過平均水準的科學家、醫生、運動員、藝術家、作家和其他人員不在此應用範圍內。似乎只有極傑出人士的這一小部分,受到了行星的影響,除此之外對其它的人幾乎沒有影響。高格林的發現被稱為“火星效應”。
心理學家和統計學家漢斯·艾森克(Hans Eysenck)對高格林的研究結果進行了試驗。艾森克這個強硬的懷疑論者,也不得不承認他被高格林說服了。當艾森克和他的同事們研究試驗了其它占星術的論證時 –發現“水象”星座出生的人傾向於情緒化,以“奇數”日期出生的人比較外向,而“偶數”日期出生的人則較內向 – 艾森克和他的團隊驚訝地發現這個強烈支持他們的證據。(注11)
我們的疑問仍然是,行星和其他宇宙星體究竟是如何影響地球?上世紀初或在世界其它地方工作的一些人認為他們可能會有頭緒。
月球扮演的角色
占星術是否可以解釋這個疑問 – 我手上並沒有統計數據 – 但是,調查宇宙力量對人類生活發生的影響似乎是俄羅斯人偏好的研究。至少在研究這篇文章時,我遇到的俄羅斯人比偶遇的機率多很多。例如,希臘-亞美尼亞神秘老師喬治·伊凡諾維奇·葛吉夫(G. I. Gurdjieff) 可能不是俄羅斯人- 他的確切國籍我不確定 – 但他確實在俄羅斯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 (注12)。1914年隨著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葛吉夫最著名的學生俄國哲學家鄔斯賓斯基 (Ouspensky) 問他是否可以避免這種災難。葛吉夫告訴鄔斯賓斯基,是可以避免的,但首先必須了解戰爭爆發的原因。
月亮是地球上一切有機生命體中的主導者,人類所有動作,行為和表現……都取決於月球並受月球所控制–喬治·伊凡諾維奇·葛吉夫
“什麼是戰爭?”葛吉夫問鄔斯賓斯基。“這是行星影響的結果”,在上空的某個地方,兩、三個行星彼此靠得太近了,是張力結果…對於行星來說,可能是持續一兩秒鐘的事,但在這地球上,人們開始互相廝殺,可能還得持續廝殺數年。” 參與戰爭的人們覺得他們有充分的理由進行戰鬥 – 為了國王、國家、民族榮譽、生存空間或對懷有敵意的鄰國先發製人。但“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僅是遊戲中的一顆棋子”。 (注13)
葛吉夫還向與鄔斯賓斯基談論了月球。書架上充斥著滿月如何影響某些人的記載。我們所說的“瘋子”,“喪心病狂”,“神經病”,都與月亮這個字有關。“月光”是大眾普遍接受的辭彙的證據,但仍不被正式認可。葛吉夫更進一步說明,他說 : 月亮是地球上一切有機生命體中的主導者,人類所有動作,行為和表現……都取決於月球並受月球所控制。(注14)
也許最詭異的是葛吉夫堅稱月亮是活的生物,並且不斷在成長;而月亮養份則來自那些不努力“覺醒”的“沉睡”者靈魂。(注15)
當人們意識到,在2016年11月美國總統大選前後的幾周中,月亮進入了“近地點滿月”或“超級月球”(比近七十年來更飽滿,更接近地球時),人們想知道葛吉夫是否知道他的論點被更多的傳統政治分析所否定。(注16)
葛吉夫說,他在中亞神秘的薩蒙兄弟會期間獲得了宇宙知識 (注17)。有人想知道他是否有更多當地的消息來源。神學學會的創始人之一海倫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Petrovna Blavatsky)就如同道地的俄國人鄔斯賓斯基(Ouspensky)一樣。她在《伊希斯揭秘:古代和現代科學與神學之謎的萬能鑰匙
》(1877年)書中寫道:“某些行星局勢可能蘊含對我們地球乙太的紛擾,而其它某些事物則保持和諧狀態。” 有時這種影響會促進“修道主義和修士主義”的衰退期;而其它人則會瘋狂採取行動及“烏托邦計劃”。在葛吉夫談到貫穿整個宇宙的“維護互易的和諧”同時,布拉瓦茨基則談到了“行星體之間的互易關係”。(注18)
布拉瓦茨基從西藏的大師那裡習得了相關知識。在俄羅斯有沒有人也有這種知識?奇怪的是,大約在葛吉夫啟迪鄔斯賓斯基關於地球在宇宙中的地位的同時,似乎有人做到了。但對這個人而言,是太陽拉動了琴弦,而不是月亮。
太陽扮演的角色
1915年6月,十八歲的奇才亞歷山大·奇熱夫斯基(Aleksander Chizhevsky)(科學家,音樂家,畫家,詩人)注意到了一些東西。他著迷於太陽黑點-穿過太陽表面的巨大黑體-令他震驚的是,在大量黑點越過太陽中央子午線的同時,地球上發生了某些事件。當月的北極光異常地強大,構成這些黑點的電磁風暴,比平常時擾亂更多的無線電和電信通訊。但不僅於此,戰爭最激烈的戰鬥恰逢其時,那是巧合嗎?
1916年,奇熱夫斯基與加里西亞前線的俄羅斯軍隊作戰時,觀察到那正是太陽閃焰和地磁風暴最為活躍時,戰爭愈演愈烈。1917年布爾什維克政黨上台時,又發生了一次不尋常的太陽活動。
奇熱夫斯基查詢過去歷史記錄,他發現在起義失敗時,1905年也有過太陽活動。
年輕的蘇聯科學家亞歷山大·奇熱夫斯基將太陽黑子的周期與人類歷史上的重大動盪比對。照片中他正指向一張對照圖表。
1922年奇熱夫斯基製作了一張圖表,他聲稱西元2400年的“群眾運動”,那是全球性的戰爭、革命、起義和移民。他認為這些週期是循環的,幾乎與十一年太陽黑子週期恰好重合。(1843年,德國天文學家海因利希·史瓦貝(Heinrich Schwabe)觀察到太陽黑子經歷了10年的周期;這個想法後來被魯道夫·沃夫(Rudolf Wolf)和亞歷山大·馮·洪保德(Alexander Humboldt)重新定義,並確立了11年的陽黑子週期。)
奇熱夫斯基相信他已經發現了“歷史事件的宇宙週期”,即太陽或隱藏在其背後的事物掌控大局(注19)。 從法國大革命到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近期歷史上的每一次重大事件爆發,都是由於太陽的刺激而加劇。奇熱夫斯基甚至能夠預測何時會發生這種情況。1926年,基於太陽黑子週期的理論,奇熱夫斯基預測了從1927年到1929年的重要事件爆發。而後發生了什麼事呢? 薩拉查(Salazar)開始在葡萄牙專政,蔣介石攻占北京,墨索里尼(Mussolini)和希特勒(Hitler)的崛起,史達林(Salin)流放托洛茨基(Trotsky)鞏固了他的權力,華爾街經濟崩潰引發了大蕭條。
奇熱夫斯基的著作對許多人造成了深遠的影響,例如經濟學家愛德華·杜威(Edward Dewey),他將自己的想法運用在自己的經濟周期研究之中。但對於其它人例如史達林,可就不是這樣。1942年,當史達林意識到奇熱夫斯基的太陽黑子理論,並非是對蘇聯負有使命的馬克思主義階級戰爭時,他命令奇熱夫斯基撤回他的研究。在這個時候,奇熱夫斯基已經是一位享有盛譽的科學家,擁有許多學位和榮譽。與尼古拉·費多羅夫(Nicolai Fedorov),康斯坦丁·齊奧爾科夫斯基(Konstantin Tsilokovsky)和沃爾納德茨基(V. I. Vernadsky)齊名,他是所謂“俄羅斯宇宙主義”學者之一。奇熱夫斯基拒絕撤回研究,史達林將他送去了古拉格八年,進行為期八年的“勒戒”。
史達林去世後,他在赫魯雪夫“解凍”期間被釋放,現在他被譽為“太陽生物學之父”,研究太陽對地球生命的影響。受到他的理論影響或對宇宙影響地球理念抱有共同信念的其它俄羅斯人,是上述提到的弗拉基米爾·沃爾納德茨基(Vladimir Vernadsky),他推廣了“生物圈”和“心智層”的思想,以及歷史學家列夫·古米廖夫(Lev Gumilev) 關於“民族”和“熱情”作為文明推動的想法,也取決於影響人類的宇宙力量。 (注20)
奇熱夫斯基認為,在太陽黑子活動極大期間劇烈擾動的背後是大氣中負離子的增加。在強烈的磁暴期間,太陽黑子從太陽爆發,這些磁暴構成了這些黑點,影響了地球自身磁場,而使空氣“離子化”。他認為正離子具有“負”效應,使人們變得沉悶、昏沉且易怒。負離子則相反,他們是興奮劑,就像暴風雨過後“呼吸新鮮空氣”的效果。電離子也會經歷一個循環,負離子在最高濃度的情況下,狀態會開始活躍(注21) 。梅斯梅爾的理論並沒有如他批評者所認為的錯誤,磁性確實與其有關。
奇熱夫斯基於1964年去世,他忽略了一個有趣的事實,但愛德華·杜威(Edward Dewey)等其它人卻注意到了,發生在地球上的事件,經常稍早一點在太陽黑子週期之前發生,好像結果先於原因 – 又好像是地球上的事件觸發了太陽黑子。如果真是這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或至少是這個原因發生在地球事件和太陽黑子之前。1949年,美國無線電公司(RCA)工程師約翰·尼爾森(John Nelson)一直研究太陽,來“預測”太陽的黑子干擾通信的時間點,他偶然找到了答案。那就是行星也以某種方式參與太陽黑子。儘管大多數天文學家對於行星的低磁場能影響太陽的說法嗤之以鼻,但這正是尼爾森得出的結論,這結論使他能夠預測電信被干擾的時間點(注22)。奇怪的是,行星對太陽的影響與傳統的占星術“對分相”和“合相”概念相吻合。當行星與太陽和地球處於特殊排列狀態時,事物就會變得瘋狂混亂。除此之外,一切都算美好。
一些當代思想家在奇熱夫斯基的著作中看到反對自由意志的論點。琳恩·麥塔加特(Lynne McTaggart)在《鍵結效應》一書中指出:“如果我們的本質上受太陽及太陽活動的略微支配,”那麼奇熱夫斯基的作品則指出我們大大誤解了“以為自己是宇宙乃至我們是自己的主人的信念(注23)。”這不是對人類狂妄自大的不尋常反映,但這與奇熱夫斯基本人所認為的理念背道而馳:太陽不會協迫我們特別去做任何事情,只會迫使我們去做某些事情。太陽是一個刺激因素;而我們受到刺激時會做什麼事則是由我們決定。在劇烈的太陽黑子活動中,好戰者可能會增強其好戰心理,但也總有和平主義、反對爭鬥、或安處於內的人,
正如占星術所說,“星辰相吸非相繫”。葛吉夫在啟迪鄔斯賓斯基之前,就已經知道”一個人可以選擇被哪些因素所影響(注24)。人能透過之內的行星系統努力耕耘自己,逃脫成為“月亮食物”的命運。鄔斯賓斯基的學生羅德尼·科林(Rodney Collin)在《天體影響論》中詳細闡述了在宇宙法則下,我們至少能成為自己“內在的陽光” (注25)。如赫密斯主義門生們所知道的,這正是赫密斯主義的目的(注26)。星辰的路徑可能會引發地球上的事件,但我們仍肩負掌舵的使命。
關於作者
格里·拉赫曼(GARY LACHMAN)是葛吉夫教導”第四道”的前任學生,也是一個反主流文化專家。在2001年,他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書《放下你的思想:水瓶座時代的神秘六十年代與黑暗面》,這是1960年代反主流文化之神秘思想的歷史。在1980年代,拉赫曼衷於研究哲學,心理學,歷史,科學和神秘主義。1970年代後期,與流行搖滾樂隊” 金髮美女”(Blondie)一起巡迴演出時,拉赫曼打開他的知名度。2006年3月,他因與金髮美女樂團合作的出色表現入選搖滾名人堂。
拉赫曼於1996年移居倫敦後成為專職作家。他的著作包括《黑暗繆斯:神秘學史》、《意識的秘密史:尋找鄔斯賓斯基:葛吉夫陰影下的天才》(2004章節書)、《政治與神秘學:右派、左派及其秘辛》、《榮格神祕主義者: 榮格人生與教義的深奧維度》和《布拉瓦茨基夫人教義:現代靈性之母》。
註譯:
1.尼古拉斯·坎皮恩(Nicholas Campion),《偉大的一年:西方傳統中的占星術,千年論與歷史》,阿卡納,1994年,第76頁
2.彼得·馬歇爾(Peter Marshall),世界占星術,麥克米倫,2004年
3.亞瑟·科斯特勒(Arthur Koestler),《夢遊者》,企鵝圖書,1979年,第121頁
4.柯林·威爾遜(Colin Wilson),《尋星者》,霍德與斯托頓,1980年,第86頁
5.弗朗西斯·耶茨,喬丹奴·布魯諾和《氣密傳統》,魯特利奇和凱根·保羅,1971年; 林恩·皮克奈特(Lynn Picknett)和克萊夫·普林斯(Clive Prince),《禁忌的宇宙》,康斯特布爾,2011年;加里·拉赫曼(Gary Lachman),《赫密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的追求》,弗洛里斯書籍,2011
6.彼得·馬歇爾(Peter Marshall),世界劇院,哈維爾·塞克(Harvill Secker),2006年
7.引言自蓋·萊昂·普萊菲爾(Guy Lyon Playfair)和史考特·希爾Scott Hill,《天堂的循環》,紀念出版社,1978年,第256頁
8.肖恩·馬丁(Sean Martin),《煉金術與煉金術士》,Pocket Essentials,2006年,第76頁
9.亨利·埃倫伯格(Henri F. Ellenberger),《潛意識的發現》,豐塔納出版社,1994年,第7-74頁
10.普萊菲爾和希爾,257
11.柯林·威爾森(Colin Wilson),《神秘》,沃特金斯,2006年,第582-83頁。 “水”是巨蟹、天蠍座、雙魚座。 “奇數”是白羊座、雙子座、獅子座、天秤座、射手座、水瓶座,“偶數”是金牛座、巨蟹座、處女座、天蠍座、摩羯座、雙魚座。
12.正如他的傳記作者詹姆斯·韋伯(James Webb)所寫,“喬治·伊凡諾維奇·葛吉夫(George Ivanovitch Gurdjieff)出生了…所有對於準確性的校準都停止了。” (和諧圈,普特南的兒子,1980年,第25頁)
13.鄔斯賓斯基,《尋找奇蹟》,哈考特出版社,1949年,第24頁
14.同上,85
15.科林·威爾遜(Colin Wilson)在他的小說《心靈寄生蟲》( 鮟鱇魚圖書出版社,2005)中將月球描繪成靈媒吸血鬼的行動基地。此版本由我寫序言。
16.edition.cnn.com/2016/11/02/world/supermoon-november-14-2016/index.html
17.G.I.葛吉夫(Gurdjieff),《與傑出男士會面》,企鵝經典,2015年。
18.G.I.葛吉夫(Beerzebub)的孫子故事,第一本書,E.P。達頓(Dutton),1978年,第81頁;海倫娜·彼得羅夫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Petrovna Blavatsky),《伊希斯》揭幕1,神學出版社,1972,274
19.Playfair and Hill,277
20.查爾斯·克洛弗(Charles Clover),《黑風,白雪:俄羅斯新民族主義的崛起》,耶魯大學出版社,2016年,第125頁。
21.列夫·古米廖夫(Lev Gumilev)認為,人類活動的背後由“激情”所驅使,可能也是奇熱夫斯基對負離子的感受。
22.Playfair和Scott,46歲
23.琳恩·麥塔加特(Lynne McTaggart),《鍵結效應》,乾草屋,2011,60
24.奧斯本斯基,25歲
25.羅德尼·科林(Rodney Collin),《天體影響論》,沃特金斯出版社,1980年。科林也認為行星磁場作為人類活動的媒介。對他來說,行星磁場直接影響人體腺體系統,他認為腺體系統與行星之於太陽的位置相對應。
26.加里·拉赫曼(Gary Lachman),《赫密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的追求》,弗洛里斯書籍,2011年,第135-37頁
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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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Mia 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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