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詩人-傳頌知識和真理的東方使者 Part 1

吟遊詩人-傳頌知識和真理的東方使者 Part 1

 

中世紀的吟遊詩人(Troubadours)是一群神秘的歌者。他們具備天賦異稟的歌唱才能和遠超同輩人的高深知識。他們在鮮為人知的歷史當中穿針引線,將東方神秘故事當中光輝傳統融入西方諸國的童話故事。

 

許多能幹的作家曾經深入記述錯綜複雜又饒富趣味的中世紀。有些作家坦承:他們研究吟遊詩人的著作與詩歌之後發現這些詩人擁有某種隱密的知識。這種知識與天主教的傳統無關,而是屬於某種更加古老的傳承。

 

我們需要收集這些蛛絲馬跡,進而證明這些「大愛使者」是天國的繼承者。這個神秘國度符合純淨的教義、高貴的生活方式和神聖的抱負。

 

我們無須贅述吟遊詩人們的基本歷史,因為學者們可以輕易追溯到他們在檯面上的工作內容,我們的重點必須放在他們的使命中最重要,但是一般民眾鮮少知道的部分。這些吟遊詩人其實是一群為靈性導師,他們有專屬的秘密語言,更重要的是,他們傳授神秘的教義。

 

英國學者-加百列·羅塞提在他的珍貴著作中提供了許多證據。這些證據表明許多”秘密學派”使用了某種神秘語言。吟遊詩人在互相交流的時候會使用雙關語甚至是有三重涵義的語言。如果我們希望清楚了解這些秘密學派在中世紀的組織架構和發展程度,就必須深入探討這些細節。羅塞提寫道:

 

「許多人都認定這種語言風格的存在是一個歷史事實。出面否認的倒是一個都沒有。眾所周知,每一個被迫害的教派會在公開場合遵循主流認可的宗教語言與儀式(這些主流宗教經常會迫害非主流的教派),可是它們在暗地裡對主流宗教的每一句話和儀式當中的每一個動作加上一種任意的、約定俗成的意義,進而符合它們崇尚的教義。

 

幾乎所有當代或後世的歷史學家都會提到巴塔里亞運動、卡特里派/阿爾比派是摩尼教徒。先知-摩尼殉道之後,西爾瓦努斯巧妙地利用摩尼傳授的教義,讓它看起來完全是從聖經當中摘錄的經文,以至於天主教會接納了這些教導。他假裝使用聖經中的語句。當他提到主耶穌基督的受洗、受難、埋葬和復活的時候,他的言行舉止表現得就像受過嚴格正統訓練的天主教徒。西爾瓦努斯和他的教眾處心積慮,用盡各種方法塑造自己的形象,以至於摩尼教徒瞞過了許多人。純樸的人們以為這個教派就是一群在信仰層面無比完美的基督徒。」

 

以上這段話出自法國神學家-普魯克神父著作的《異端詞典》當中的條目-“西爾瓦努斯與摩尼教徒”。他發現西爾瓦努斯的教派最早可追溯至1022年的義大利。當時有許多信眾的身分曝光然後因為他們“對上帝的愛”被判處火刑。

 

讓我們聽聽普魯克神父對這個教派的記述。這些信徒經歷過無數次慘無人道的殘酷迫害。他提到:“隱秘派(Clanculars)是一個再洗禮派的分支社團。他們主張在公開場合要像其他人一樣談論宗教議題,但是要透過秘密表達他們的真實想法。阿爾比派與摩尼教徒則展示了實現這一理念的最佳手段。

 

由於阿爾比派與摩尼教徒持續遭到宗教裁判所的殘酷迫害,他們的教派領袖想出了一個狡猾的招數。他知道他和他的朋友們被指控拒絕崇拜聖人,否認羅馬教會的權威。他被迫公開表明信仰,而且還要以聖母瑪利亞的名義發誓他們只信奉天主教會認可的宗教信仰。這位領袖不打算背叛自己的信仰,但是又希望能逃過一死。 他祈求靈感:「繆斯女神!偉大的智慧!請助我一臂之力!」於是,他把自己與兩位年老的教派女性一起關在洞穴中,並分別給這兩位女性取名為「天主教會」和「聖母瑪利亞」。當教派成員被宗教裁判官審問的時候,他們便能以”聖母瑪利亞”的名義發誓,聲稱他們沒有其他信仰,只遵循”天主教會”認可的信仰。

 

如果我們想正確評斷那段時期當中虔誠而神聖的文學作品,我們首先必須考慮這些作品的作者是誰,從而理解吟遊詩人的行為舉止經常和自身作品之間出現明顯矛盾的現象。

 

這世界上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吟遊詩人使用的秘密語言。這種語言隱藏著價值難以估量的重要線索。人們可以從中窺探吟遊詩人在中世紀的生活秘辛。

 

我們最應感謝19世紀的法國文學家-歐仁·阿魯(Eugène Aroux)。他另闢蹊徑,為神祕學研究開創出新的研究領域。他是一位虔誠卻心胸頗為狹隘的天主教徒。他滿腔怒火地譴責但丁的作品,同時向世人揭曉他憤怒的真正原因:從他的立場來看,他是正確的,因為但丁並非一名正統的天主教徒。但丁是一位真正的神秘主義者,他的「教友」來自世界各地,而且是一群偉大且自由的靈魂。他們之間沒有區分種族、宗教或階級。阿魯的觀點讓學者們關注幾個與但丁真正觀點相關的重要問題。他在評論詩人時如此寫道:

 

「雖然我們似乎回溯到比先知諾亞更早之前的遠古時代,但顯然我們仍完全生活在中世紀。事實上,即使人們談到人類的物種起源和人類在地球上開枝散葉的路徑,真正的問題其實是摩尼教-諾斯替主義的起點,以及它從東方到西方的傳播路徑。」

 

阿魯接著要求我們仔細考慮以下幾行文字:「我們不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人類在語言被打亂之後就立刻被分散到世界各地。人類的根源始於東方的土地上,然後我們的族群像棕櫚樹一樣到處發芽,在最終到達了地球的最西方。發出理性聲音的喉嚨第一次在歐洲的溪流中解渴。就算沒有心滿意足,至少也是聊勝於無。無論是初次來到這裡的外來者,還是在歐洲出生後返回東方的人,他們都帶來了一種三重語言。」

 

如果我們從字面意義理解,會得到這一段文字:

 

“Ex præcedenti memorata confusione linguarum non leviter opinamur per universa mundi climata… tunc homines primum fuisse dispersos. Et cum radix humanæ propaginis principaliter in oris orientalibus sit plantata; nec non ab inde ad utrumque per difusos multipliciter PALMITES. NOSTRA fuit extensa PROPAGO; demumque ad fines occidentales protracta, unde primitus tunc vel totius Europæ, vel saltem quædam, RATIONALIA GUTTURA potaverunt. Sedsive ADVENÆ tunc PRIMITUS ADVENISSENT, sive ad Europam INDIGENÆ REPETISSENT, idioma secum TRIFARIUM homines attulerunt.”

 

「基於前述的語言混亂,我們不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人類曾被分散到世界各地的氣候環境。.當時人類尚未四散各地。人類繁衍的根源首先在東方的土地上扎根;並且從東方向四面八方地開枝散葉。我們的種族(NOSTRA PROPAGO)從此成長茁壯,最終到達西方的邊界。發出理性聲音的喉嚨(RATIONALIA GUTTURA)首次於歐洲的溪流中解渴。無論是初次來到這裡的外來者(ADVENÆ)還是在歐洲出生後返回東方的人,他們都帶來了一種三重語言(TRIFARIUM IDIOMA)。」

 

雖然如今已經鮮有人記得,不過但丁認為,只有懂得運用理性的人才是真正的人,而其他人則是野獸。他在他的早期代表作《新生》當中解釋過棕櫚曾經被用來代稱曾經去過耶路撒冷的朝聖者。換句話說,上面這段話的真正含義與我們提供的字面解釋完全不同。以下是它的隱藏涵義:

 

我們的教義起源於東方。我們的信眾是懂得利用理性的真正人類,而且並非一開始就遍佈在世界各地。我們的教眾(nostra propago)透過緩慢的方式逐漸壯大。多虧有來自敘利亞的棕櫚朝聖者(palms palmieri)從旁協助,教眾的人數才逐漸增加。他們將光明帶到西方的邊境。隨後,發出理性聲音的喉嚨—也就是那些運用理性的人在歐洲的溪流中解渴。這些教派的傳教士無論是東方人抑或返回出生地的歐洲人,他們都攜帶著一種三重語言。這種語言蘊含寓言層面、道德層面和神秘學層面的三種語意。

 

這段文字十分直白而且完全符合我們先前的觀察。如果我們要否定這種詮釋,我們就必須解釋為何但丁會認為人類誕生於歐洲,而發出理性聲音的喉嚨尚未在歐洲的溪流解渴,為何這些歐洲人需要去東方學習三重語言,然後帶回自己的國家? 既然這個國家顯然已經有自己的語言,為何誕生於東方的人類需要遷徙到已經有人類居住的西方?(無論這些人是否理性)? 上述的文字顯然沒辦法輕鬆解釋這些問題。

 

這些三重語言的傳播者通常會被劃分為三個群體。每個群體都有自己的方言。他們分散到南歐、北歐以及歐亞交界地區。生活這些地區的人如今被稱為希臘人(quos nunc Græcos vocamus),不過他們在很久以前並沒有自稱是希臘人。我們得澄清一件事情:我們討論的是這些教派的避難者,也是這些教派的希農使者(Sinon )。但丁在《神曲》地獄篇當中講述這些使者遭到殘酷的對待。但丁在《論世界帝國》當中用「希臘牧者」描述這些人

 

譯註:希農是一位希臘人的特務。他在特洛伊戰爭期間操弄輿論,讓特洛伊人拉著希臘人的木馬進城。在《神曲》地獄篇,希農因為造謠撒謊被判處永世火刑。他的身體會嚴重發高燒,如同被火焰灼燒,直到永遠。

 

這些人一腳踏在天主教的歐洲土地上,另一腳則踏在摩尼教的東方土地上。更令人不安的是,他們大多數人都精通這種約定俗成的詞彙技巧。這三個地區的慣用語言隨後在各自的區域內進一步細分;北方如匈牙利人、斯拉夫人、日耳曼人、撒克遜人和英格蘭人都保留了單音節詞「is」來象徵他們的共同起源。

 

至於歐洲的其餘地區,則使用了第三種慣用語言。這些地區的居民當中,西班牙人『oc』表示肯定,法國人用『oil』,義大利人用『si』。雖然我們難以證明這些地區的慣用語具備三重涵義,但是這些語言具有共同的起源,證據就是他們用一些相同的詞來表達許多概念,例如『神』(Dieu)、『天堂』(ciel)、『愛』(amour)、『海洋』(mer)、『土地』(terre)、『生活』(vivre)、『死亡』(mourir)、『愛戀』(aimer)

 

譯註:『oc』應該屬於法國南部的奧克語。西班牙人跟義大利人都會用『si』。oil是古法語的yes,現代法語更常使用oui。

 

但丁非常清楚西班牙人不是用「oc」作為肯定,而是像義大利人一樣使用「si」,但是他刻意提到使用奧克語的地區,因為這裡是阿爾比派的核心據點。他不敢直接提到土魯斯,因此採用了這種顯而易見的文字技巧,更何況他提到的那些詞彙正好是異端教派的是詩人們經常在他們的神秘作品當中使用的元素。

 

我們阿魯的另一部有趣著作當中可以深入了解異端吟遊詩人的組織以及他們在靈性方面的教導。這些段落極為重要,因此最好完整摘錄。

 

這位卓越的教授在研究普羅旺斯文學構成要素的時候並未察覺自已其實是在挖掘阿爾比派的歷史檔案。如果我們從常識的角度快速評估這些文件當中的要素,就可以相信他說的事情。在11世紀之前,法國南部確實有一些人用「詼諧小丑」(jesters 或 joculatores)名義專門到處朗誦或演唱虛構的浪漫故事。當時信仰異端教義的信眾們發現許多國家歷經羅馬統治之後依然保留了這種習俗,於是他們抱著極大的熱誠並且利用這種職業充當他們的宣傳媒介。

 

他們擅長利用各種民族的英雄傳說和宗教寓言將自己的理念傳達給不同的民族。這些人也具備超強的適應力,能夠快速融入不同地方的風土民情。德國稱呼他們為吟遊詩人(Minnesingers)。斯堪的納維亞人稱呼他們為詩人和史詩歌手(bards and skalds)。英國人稱呼他們為流浪藝人(minstrels)。北部法國人稱呼他們為敘事詩人(trouvères)。生活在法國亞奎丹的古人們稱呼他們為吟遊詩人和表演者(troubadours and jugglers)。義大利人則稱呼他們為弄臣(giullari)。他們在所到之處都大受歡迎,而且也留下許多聰明機智的有趣事蹟。

 

征服者威廉的隨軍牧師-威廉·普瓦捷於1100年左右首次用吟遊詩人(Troubadours)稱呼這群人。這些異端傳教士肯定在更早以前就開始宣揚愛的宗教。因為在贏得上層社會的青睞之前,他們必須花大量的時間深耕基層,讓自己的教義可以在中下階級當中扎根。

 

時間來到公元是1150年至1200年,卡特里派的宣傳工作進入全面組織化的時期。普羅旺斯地區的文學也來到最鼎盛的時期。法國歷史學家-福里埃爾(Fauriel)明確指出吟遊詩人和宮廷弄臣是兩種不同的職業,所以他們要遵循兩種不同的行業規範。這種職業區分是歷史發展的必然結果。宮廷弄臣專注於社交場合,只會在宮廷和城堡內演唱。吟遊詩人則會迎合大眾的喜好,為販夫走卒、工人以及鄉村居民譜寫作品。我們先前已經提到宮廷弄臣的真實身分通常是異端教派的中高階領袖,也就是天主教會當中相當於主教的重要人物。他們兼具騎士和吟遊詩人的優點和特長。他們不僅勇氣過人且技巧嫻熟。他們在必要的時候會利用權謀,而且要時刻始終表現出堅韌不拔的耐心與謙卑。他們的形象類似於歐洲英雄史詩當中紀載的傳說英雄騎士-雷諾·蒙托班(Renaud de Montauban)

 

吟遊詩人的作用也毫不遜色。他們持續在廣大群眾當中招募新成員,特別是飽受天主教士壓迫和剝削的窮苦人家。他們是「流浪騎士」(knights errant)的人物原型,也為「野騎士」(chevaliers sauvages)的形象奠定了基礎

 

譯註:流浪騎士是中世紀騎士浪漫文學當中的常見角色。他們居無定所,浪跡天涯,為了證明自己的武勇或是尋求浪漫的宮廷愛情。野性騎士也是一種常見的角色。他們的特點是勇猛無畏,不像宮廷騎士需要講究禮儀,有時候會做出違背社會常規的事情。

 

流浪騎士、野騎士和吟遊詩人深入民間和基層,而在他們的上面充當靠山的是一群男爵與封建領主組成的貴族階級。他們接受了阿爾比派的信仰,同時也擔任教派的守護者或代言人。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在自己的生活範圍當中幫忙宣傳教義。

 

這些人經常創作詩歌並且利用詩歌向貴族和資產階級宣傳思想,尤其是要反對教皇擁有至高權威的論調。他們不僅以身作則,鼓勵民眾擺脫神權統治的枷鎖,他們還進一步支持民眾,堅決地反抗高級神職人員、宗教裁判官和教皇使節。英雄史詩經常用巨怪(Galaffrons)、巨人和死靈法師暗喻這些羅馬教會的。《羅蘭之歌》傳頌主角-羅蘭的英雄事蹟。《雷諾狐狸傳》(Reynard the Fox)藉由故事當中的惡狼-伊森格林諷刺羅馬教會的腐敗僧侶。米洛之子、查理曼大帝的外甥-羅蘭將他的強而有力的言語化作佩劍「杜蘭達爾」並且在山脈的花崗岩上劈出一道巨大的缺口。法國人可以透過這道缺口長驅直入,劍指西班牙。他可以比路易十四提早幾百年高呼那句名言:「庇利牛斯山已不復存在!」

 

原文:

https://sacred-texts.com/sro/mmm/mmm05.htm

 

翻譯:Patrick Sh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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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博拉(Cobra)”是昴宿星轉世為地球的某個人類,Cobra為其代稱(由Compression breakthrough”壓縮突破”而來)。其與昴宿星人一直有面對面的直接接觸,他/她是抵抗運動官方的公開聯絡人。

 

抵抗運動是一群來自X行星,目前來到地球穿梭在地下阿加森文明隧道系統中的特種部隊。他們與喜馬拉雅山脈裡面和博拉博拉島下面的昴宿星人地下基地有著頻繁面對面接觸。抵抗運動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要加速黑暗勢力(陰謀集團)的移除及逮補。藉由抵抗運動於地面下往上放射的光與天空中銀河聯盟往下放射的光,共同夾擠地表的黑暗勢力(陰謀集團),即稱為”壓縮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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